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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见余父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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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子鹿却感觉自己的秀发不保。子鹿以超前的速度在脑力思考,既然余尾生已经知道了,那自己如果不解释会不会饭碗不保??

    子鹿在脑里yy出了一个画面。她穿着一身补丁装,坐在一个小摊前,小摊边上插着一个旗,上面写着:“节操贱卖了!!!!两元钱一斤!”然后余尾生走了过来,穿着西装皮鞋,与小摊前的子鹿极为不和谐。几百年没见过帅哥的子鹿被余尾生娇好的(?)

    容貌迷惑,望着余尾生。

    余尾生笑,笑的很奸诈,说:“给你一百,节操全卖给我。”

    子鹿有些嫌弃的看着余尾生,心里暗暗道:“长得如此俊俏的公子居然要买节操啊,一看就是没节操的。”余尾生说到:“请问有吗?”

    子鹿缓过神,说:“我没有五十斤节操啊”

    余尾生转过身,说:“没关系”

    正在子鹿胡思乱想之时,余尾生轻咳一声,唤回了子鹿的神智。余尾生笑了,和子鹿想象中的一样,十分奸诈。

    余尾生慢慢逼近子鹿,将子鹿快逼到墙壁上。这时子鹿的电话响了起来,从很高端洋气的英文歌变成了马里奥。。。。

    子鹿长舒一口气,连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没有管是未知电话,匆忙的接了起来。

    子鹿没有听对方在说什么,就赶忙开口:“啊。亲爱的啊,我马上就下来了,嗯你等我啊。。。。”说完挂了电话看向余尾生。意思是我有男朋友约我吃饭你就放了我吧。

    没想到余尾生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逼近了子鹿,将子鹿逼近了角落,一只手撑向了子鹿脸庞的墙上。姿势十分暧昧。

    余尾生凑到子鹿耳旁,呼吸喷在子鹿的耳廓上,弄得子鹿十分紧张。余尾生说道:“男朋友?”子鹿点头。心里默默对着电话那一端的人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余尾生接着走向子鹿的办公桌,拿起子鹿收拾的小黄人玩偶。。。

    最近子鹿确实爱上了卑鄙的我里面那可爱的小黄人。没有了余尾生带来的压迫感,子鹿松了一口气。

    余尾生接着说到:“我的秘书,明天我有重大的会议,请你准备好我的资料,明天上班我一定要看到我要的资料。”

    子鹿指了指墙上的表,意思是现在是六点半应该下班了。余尾生却耸耸肩,说道:“那就加一下班好了,正好你可以熟悉一下你的工作。”

    说完还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但在子鹿眼中,这根本就是恶魔的笑容。

    子鹿的苦瓜脸终于“感染”了余尾生,余尾生又说到:“不想加班?”

    子鹿以为余尾生觉悟了,用星星眼猛点头。

    余尾生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说道:“那就不加班好了。”

    子鹿正打算欢呼,余尾生又继续说:“在家里面做资料,做得不好扣工资。在办公室做,做好了发奖金。”

    说完就离开了子鹿的办公室。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当鼻息之间嗅到一种湿润的青草气息的同时,于绿草与森林之间,一片色彩明快富有个性的建筑群便突兀在眼前,幽雅而高贵得如仙境一般。

    零子鹿不由得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同时,脚步也因而停顿了。

    当世界在她的记忆中留有印象的时候,只有灰白色斑驳的房屋,泥泞不平的街道,青赫色枯瘦的荒山。

    为了生活,为了寻找心中的梦,歪打正着,她欣赏到了多姿多彩美丽的山川美景。只是,那些鬼斧神工震撼她心灵的美,绝大多数是纯自然的力量。

    而眼前这片如诗如画的美景,除了大自然的神力之外,人为的或者更真切地说财富的力量,更多的在这里浓墨重彩泼洒着。

    这里和飞沙走石绝对无缘,和沙尘主宰着无际的沙漠却有点形似,只是,葳蕤的绿色是这里的主色调,而不是黄沙。

    眼前,除了树根之处,还可以见到泥土的身影,其余的就是披红挂绿了。就连于绿海之中,九曲回肠流淌的清流两边的堤坝,都让半圆形的木条主导了。

    放眼望去,修剪得嫩绿像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草坪缓缓地延伸到一片苍翠高大的古树林之处。草坪之间,一条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通向一片气派而优雅的住宅。

    道路的两旁,像卫士一样矗立着两行粗大挺拔而葱茏的碎叶乔木,雅致、婆娑的绿叶即展示了它旺盛的生命力,明快之中给人们撑出一片清凉与幽静,也独立醒目地表明它物稀为贵的尊贵。

    这里即有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也有长发飘逸柔美的秀女。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闪着碎银子般的清流犹如美女蛇一般的婉转。两边的堤坝上,依依含情的垂柳随着轻柔的风儿,和清澈的流水中几只雪白优雅的天鹅儿们,组成了一副轻歌曼舞悠然美妙的图画。

    在这片纯净的绿海里,几栋白色的小洋楼安详地置身其中。在明媚的阳光下,随风摇曳的大朵大朵艳丽的鲜花和株株俊雅葱茏的乔木散落在左右。

    几声鸟儿叽啾的鸣叫,打破了一片宁静,也使人们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现实,而不是幻想的画面或者虚拟的仙境。

    她一向清心寡欲。偶尔做梦的时候,这样一处胜境也许会在不经意之间闪动一下。而如今,魔术一般,它竟然真真实实活脱脱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她那像过滤了一切杂质清泉一般的澄澈的眼睛收缩起来,紧紧地盯着他,恍惚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