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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9章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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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惶然的被几名保镖带走。

    瞿芙欢的几名好友还有同学们,拥上来安慰她。

    她们还小,心中只有简单的对错,没有其他复杂的东西。

    他们并不觉得被人强爆和被人抢劫有什么不同。

    他们和瞿芙欢一样,觉得强尖犯才是错的,瞿芙欢被人强尖,和被人抢了东西,没什么不一样。

    同学们的安慰,让瞿芙欢心里好受了些,她向同学们道谢,然后和两名好友一起离开。

    走到僻静的地方,她给战幕深打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声音有些哽咽:“阿深哥哥,谢谢你给我派来的保镖,刚刚高林远的前女友来找我,在我学校门口闹事,幸好你的保镖帮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战幕深不想回瞿家,仍和叶澜妩住在酒店里。

    两人剧烈运动后,小憩了一会儿。

    战幕深刚醒,瞿芙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到瞿芙欢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在床上坐直了身子,认真倾听。

    瞿芙欢将事情经过,简单的和他讲述了一边,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声音却放的十分柔和:“欢欢,没事了,你和四婶回家,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所有欺负你的人,阿深哥哥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要怕,阿深哥哥和阿妩嫂嫂,会一直陪着你。”

    瞿芙欢的眼泪瞬间淌下来,哽咽说:“阿深哥哥,谢谢你……”

    “没事,”战幕深说:“和四婶回家吧,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挂断电话后,战幕深看着手机屏幕,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讥讽的弧。

    叶澜妩坐起身,关切问:“欢欢打来的?怎么了?”

    战幕深把瞿芙欢告诉他的事情,向叶澜妩转述了一遍。

    叶澜妩气的狠狠捶了下床,咒骂:“人渣,欺人太甚!”

    战幕深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送他们份好礼!”

    叶澜妩歪头看他:“什么好礼?”

    战幕深笑笑,冲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好好听着!”

    第二天,高林远的律师与高林远在拘留所见面后,慌慌张张找到高达和林储秀。

    高达见他神色慌张,皱眉问:“怎么了?”

    高林远的律师咽了口口水:“高厅,我刚刚去见令公子,令公子说他昨晚被调了号房,号房里关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滚刀肉,他昨晚被折磨了一夜,今天见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大哭大闹,让我赶紧回来和您说,想办法给他调号房。”

    “什么?他们怎么敢?”高达气的拍案而起。

    纵然高林远当不成高家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了,那也是高林远唯一的儿子,是高林远的脸面。

    他昨晚想了一夜,既然不能做无罪辩护,那就做有罪辩护,尽量放低姿态,争取瞿家的谅解,让他儿子少判几年。

    他儿子年纪还小,判个三五年出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到时候他想必已经爬到更高的位置,只要有他保驾护航,高达走不了仕途,可以进商业圈。

    有他的人脉和权势,就算没办法大富大贵,至少也会在京城的商界,能有一席之地。

    也因此,今天一大早,他才让他儿子的律师,去见他儿子,和他儿子沟通一下,把他的想法和他儿子说清楚。

    可他没想到,他儿子的律师,竟然给他带回这样的消息。

    他们怎么敢?

    他儿子可是高家的第三代,是他唯一的种?

    拘留所的人,怎么敢那样对他儿子?

    “这是真的!”律师苦着脸说:“当时高厅托了人,让令公子和那些经济犯关在了一起,可现在令公子和一切抢劫强尖的嫌疑犯关在了一起,令公子身上都是伤,情绪快要崩溃了。”

    林储秀吓的脸都白了,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不知道阿远的身份吗?他们怎么敢那样对待阿远?他们不想混了吗?”

    高达脸色铁青,取出手机,联系了他的人。

    他问了几句,对方有问有答,越聊,高达的脸色越是难看。

    挂断电话后,高达狠狠摔了手机,指着林储秀的鼻子问:“林储秀,昨天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林储秀被吓的一个哆嗦,惨白着脸色嗫嚅:“我、我昨天根本没出门,我能做什么?”

    “你还撒谎?”高达气的哆嗦,“你让阿远的前女友带人去瞿芙欢学校门前,抹黑瞿芙欢了是不是?”

    林储秀见无法抵赖,抹着眼泪说:“我能怎样?你们都不管阿远,我当亲妈的能不管吗?我是让阿远的前女友带人去瞿芙欢的学校找瞿芙欢了,我就是想把瞿芙欢的名声搞臭,将来开庭时,瞿芙欢名声臭了,风评不好,我们就可以和法官说,是瞿芙欢纠缠我们阿远,自愿和我们阿远发生关系,到时候,说不定阿远就可以无罪释放……”

    “林储秀,你是不是脑残?”高达暴怒,抓起桌子上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知道你儿子为什么被人换了号房吗?就是因为你昨天让人去败坏瞿芙欢的名声,把对方惹怒了!对方找了人,才给你儿子换了号房!”

    林储秀惊愕的睁大眼睛:“他、他们怎可以这么做?我、我们可以告他们徇私枉法!”

    “告?你想告谁?”高达阴恻恻看着她,“你儿子原本就该分配到他现在待的那间号房,当时是我怕他吃苦,托关系找人,把他调到了经济犯待的号房,就是怕他在里面被人欺负,现在我托的人,被人告了,他们自顾不暇,话里话外都在怪我,你还想去告谁?”

    林储秀瞠目结舌,瘫软在沙发上,“怎、怎么会这样?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高达狠狠揪了把头发,气的在原地转圈。

    林储秀想到受苦的儿子,情绪有些崩溃,猛的扑到高达面前,抓住高达的胳膊;“你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咱们阿远从小娇生惯养,哪吃过那种苦?对了!他们打人,难道警察不管吗?咱们去找他们警察,举报那些打了阿远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