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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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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噩梦连连

    我看向陈叔,说:“这地方我没法住下去,明天就走。”

    “好的,小姐。”陈叔答应下来,就派人把我送回去。我进了小破屋,透过窗户,我看到保镖们正在陈叔的吩咐下收拾残局。

    “别看了,早点睡吧。”姥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我呆呆的想了很多。更多的还是前半夜那个让我羞耻的春梦,我不敢入睡,更不敢告诉别人,只能瞪着眼睛打算等到天明。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房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和姥姥睡得并不远,她动作很轻,鬼鬼祟祟,我心中有疑,趁着她出门后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偷偷跟了出去。

    她一路向村外走,我远远的跟,心里虽害怕,但我更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大半夜出门,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阴谋。

    没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一阵空灵的抚琴声,琴声阵阵,说不出的萧瑟,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晚了,谁在这深山里弹琴。

    姥姥顺着一处泉水到了半山腰,我竟然看到死去的曾叔就飘在河水之上,被吊着脑袋,河边聚集了好多人,披着白披风,密密麻麻,全都恭恭敬敬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似乎在虔诚的做祷告。

    我吓了一跳,这全村的人几乎都在这里,连我带的保镖都来了,所有人都瞒着我来到这里。

    姥姥也用白披风裹着自己,随即跪在了人群之后,少时,寒风骤起,我一阵哆嗦,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浑身不可抑止的打抖。

    琴声停了,一抹红色的纤长人影出现在曾叔面前,我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会凭空出现?鲜红的长袍肆意飘荡,脸上带着一张青铜大獠牙的面具,两束的绿色的幽光从面具里射出来,咄咄逼人。

    我险些惊呼出声,紧紧地捂住嘴巴,村民和我的保镖都低着头,没人敢抬头看他。他在所有人的跪拜下,倨傲的伸手,掐住了死去曾叔的脖子,仰头,在月光的照耀下,吞吃着曾叔透明的身体。

    我看得目瞪口呆,死死地捂住嘴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忍不住后退往山下跑,可我刚要后退,就踩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正是一只惨白的人手.

    “啊!”我经不住惊叫出声。

    一抹红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他低垂着那张青铜面具,巨大的獠牙能一口咬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后退,背死死地贴在树干上。

    “是你?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邪魅,伸出手指,挑剔的勾住我的下颌,我被迫和他对视,看着那两束晶亮的绿色光束,全然忽略他的容貌。这一瞬,我仿佛回到前半夜的那个梦,他这样注视着我,仿佛拨开了我的衣服,我想到自己羞耻的模样,伸手就想要推开他。

    “不要!”我惊呼,却被他抓住了乱舞的手,他的手像极了梦里那双冰冷出奇的怪手。

    “宋檀,她叫宋檀。”我听到姥姥焦急的出声,声音颤抖。我的爸姓宋,但我是跟着我妈姓羲,从来没人叫过我宋檀,我紧闭着嘴,觉得姥姥应该是想保护我。

    “宋檀?”他忽然倾身上前,脸凑上来,他冰冷的呼吸瞬间就能打到我的鼻梁上,我睁大了瞳孔,一脸惊慌无措的看着他。他没有脸,只有两束绿光从眼睛的地方射出来,我直觉将他和那些从大树上挖出的人脸重叠在一起,原本是嘴唇的地方,忽然破开一个口,一根湿润的舌头从里面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脸。

    “走开,不要靠近我。”我无措一把将他推开,可就算我用尽浑身力气,他仍然轻轻舔弄着我的脸,又舔弄我的鼻,最后是我的唇,优雅的低头,微眯着绿眼,任由我挣扎嘶吼。我在全村人的面前,被他肆无忌惮的玩弄,这比我前半夜的梦还让我羞耻,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

    第二天我被姥姥叫了起来。

    “今天不走了吧,我看了日历,今天不适合出行。”她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本旧年历,眉头紧锁。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么清晰,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昨晚后半夜的事情难道只是一个梦?我的头很疼,隐隐约约那个恐怖的梦还在回放,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惊吼出声,我的话许是伤到了她的心,但我还是强忍着没反口,开始洗漱穿衣服。

    我背着包上了车,姥姥向我道别,想着终于能离开这个不让我喜欢的地方,我心里也没那么难受,反而多了一种迫切。

    我所坐的车本来是在正中,但现在少了一辆车,陈叔就安排了几个保镖留下来,之后派车来接。山路颠簸,我的脑袋里还回放着昨晚的噩梦,可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也许是紧张过度,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车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原本陪在我身边的两个保镖都不见了,窗外下着大雨,哗啦啦作响,像是鬼哭。

    窗外是密林山野,车子却平缓的行驶在山路上,没有一点颠簸,我惊呼,“陈叔,他们人呢?”

    陈叔没有回答我,车子在急速驶向远方,我看着外面天色已晚,又问了几声,觉得奇怪,起身凑上前去问他。

    这一看,我吓傻了,陈叔的头竟然不见了。

    “啊!你到底是谁?”我跌倒在座位上,粗喘着气,忽然听到旁边传来曾叔的说话声,“我是曾叔啊小姐。”

    曾叔,不是在昨晚已经死了吗?我捂着胸口狂跳的心,头皮发麻,忙拉着门锁想要开门。门打开了却像是被外面什么东西拉住,又重重的关上,砰砰作响,急得我的心狂跳不止,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