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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神偶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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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神偶相赠

    我慌张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惋惜懊悔,明明没有喝醉更没有吃药,为什么会那么情难自禁呢?

    “我……我要回去了。”我的脸和耳朵火烧火燎的,根本不敢看自己羞羞的身体,我的眼睛扫射四方,从床下捡起自己原来的衣服准备在锦被下偷偷的穿。他侧着头,几乎透明的红薄纱若影若现的贴在胸口,令人垂涎欲滴的喉结,大片外露的前胸撩拨我的视线,我更是觉得口干舌燥。

    他是妖孽,是毒药,是春药!

    “这么早?再休息下吧,一会儿我送你。”这倒像是妻子对丈夫的说话态度,我更加尴尬,忙在被子下抽裤子,也越发心虚,“不了不了,我一夜未归被姥姥知道就完蛋了。”想到她用尽办法让我摆脱秦梧渊的纠缠,如果知道我又和秦梧渊纠缠上,她肯定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我。

    秦梧渊的媚眼稍抬,望着我,声音冷冽:“你别怕她,这次我敢肯定你一定能怀上,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多热情。”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他认真地脸,手颤了一下,扣子都被我不小心弄了下来。真是罪过,这孩子要真来了,也有我的责任,毕竟我也是自愿的。

    我穿好后,正想下床,就被他握住了肩头,我以为他有什么事要说,他欺身而来就咬住了我的嘴巴,又是缠绵亲吻,口中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我推开他,利索的跳下床。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他,认真道:“我和你说个事。”

    他用食指抹掉嘴角的银丝一只手撑在床面,邪笑着问:“什么事?”

    “我想借你的业火一用。”

    他笑了声,说:“懂得问我讨好处了?”

    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就听他慢条斯理的问:“你左昨天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他猜到了,以我的脾气,打死不低头,一般情况不会这么快来找他道歉的。昨天晚上我只是顺势而下,就是为了这一刻。

    我的沉默让他很不乐意,但最后他还是手一挥,一个红色的木偶就躺在他的手心。

    “只要在心里默念三遍我的名字,就能命令他。”秦梧渊不耐烦的说。

    “这是什么?”看着这个和秦梧渊有七分相似仍然没有刻脸的模样,我真是好奇,难道这是他做的自己?

    “这是我抽离出的魂魄,只有我的魂魄才能驾驭无业冥火。”他说,随后向我勾手,“过来,伺候我穿衣。”

    额!

    他怎么像个古代君王一样?我郁闷的想,但心里感激他的恩惠,忙上前将那落在地上的红裳捡起来整理好给他穿上。可最后我还是不怎么懂这种款式,折腾了半天越来越急,最后整个人都爬上床跪在他面前低头给他穿衣服了。

    他先是好整以暇的看我,接着就被我弄得心烦,再然后他直接撕碎了自己的衣服,我忙捂着脸,赶紧后退。

    等我下了床睁开眼,他已经风姿卓越的立在我面前,对着我魅惑的笑。

    “相夫不行,就只能教子了。走吧。”他背着手,像是大男人一样背着手走在我前面,转身之际,那石门已经自动打开。我吓了一跳,鬼魅不愧是鬼魅,既然他的衣服这么好解决为什么还要让我穿,绝对是恶趣味,还嘲笑我。

    不过我还是想问:“昨天真的不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

    他背对着我走在迂回的走廊上,轻笑了声,“你还真是没完了,你昨天晚上做得很好,你的道歉我也……很满意。”他咬住了后面三个字,我一阵郁闷。

    看来他是不承认了,那我昨天晚上是被谁呼唤出来呢?想到那个让我全身发冷毫无招架的梦魇,我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我揣着神偶回到姥姥家,就看到姥姥正端坐在床上,我推开还想赶紧钻进被窝里,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眼睛瞪得老圆,惊呼:“姥姥?”

    姥姥仿佛没听到我的声音,仍然端坐在那里,我觉得特诡异,难道是发现我不在后生气了?我的心一阵紧张,“姥姥?”我小声喊了一声。

    她仍然一动不动,我觉得不对劲,房间里光线太暗,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心里一横,走进了屋,准备将灯打开,却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唤一声:“别开灯!”那声音,似乎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说话,我吓了一跳,手一抖,还是把灯打开了。

    灯光打在姥姥身上,她瞬间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开始乱抖动,幅度很大,我吓了一跳,忙想过去帮忙又不知道从哪里帮,最后她在床上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乱摆,脑袋磕到坑上小桌子都不知道痛。

    “砰!”

    姥姥瘦小的身体砸在了地上,我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被刚刚她这一吓,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扶她起来,她就面朝下,呈大字形,又一动不动了。

    “姥姥?”这次我更加担忧,我看着头上的白炽灯,难道是这灯出了问题,可我又好端端的,思绪在三,我还是只有去请姥姥的那些跟班来处理。

    我刚想打开门,就听姥姥说话了:“别出去!”

    我人都僵了,更别说去拉门的手,我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心里狐疑,做好随时夺门而出的准备。

    姥姥从地上爬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了破旧的坑上,小胳膊斜靠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小瘦腿一翘,踩在床上,像是个流氓一样看着我。她浑浊的眼珠子似乎射出一道审视的光,我更加觉得她有问题,神叨叨的,不过这村子本来就神叨叨的,也许这才是姥姥真正的神经兮兮的日常。

    “去给我弄两斤白酒,三斤牛肉,两只叫花鸡。”她随手一挥,像个作威作福的老爷。我惊愕的看着她,问:“姥姥,你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吃怎么多?”

    她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桌子都被她砸出换一个破洞……